,三言两语讲不清楚,总之必须先把这个情况告诉简。”
“是吗……”克拉尔对此不置可否,“好吧,可她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司雷动作一滞:“为什么?”
“福音会的人经常在市中心出没,办活动、聚餐……你们监察官以前不是老在市区活动吗?”
司雷仍在不断拨打电话,同时与克拉尔一并朝顶层的角楼进发,她的注意力几乎全在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上,某种不安的感觉紧紧抓住了她,使她无暇去思考别的问题。
这一段通向角楼的路途似乎格外漫长。
抵达城堡顶层的时候,她们恰好听见几声遥远的布谷鸟报时,那是城堡里某个房间的古老座钟,每隔六小时响一次。
克拉尔低头看了眼时间,刚好十二点。
两人从顶层的楼梯口进入天台,沿着城堡的边沿走了一圈,四个角楼都看过了,就是不见西莫娅与佐伊的身影。
“怎么没人呢,是还在布朗博夫人那里排队吗?”克拉尔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手机——先前的群聊还停留在司雷那句“编大点儿”的位置,并没有任何新消息。
克拉尔发出了一句「我们到了,你们在哪儿」,见无人回复,又给这两人单独留言,然而几分钟过去,消息仍是未读状态。
“要去找她们吗,”克拉尔道,“不过万一我们下去的时候,她们就从别处的楼梯间上来了呢?”
“也可能是在布朗博夫人的房间里,所以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也来不及给我们消息。”司雷有些心不在焉,对自己说的话并不信服,她隐隐感到这两人的失约恐怕没那么简单。
夜风从遥远之地向这个古老的城堡涌来,在这个寂静的午夜,月光从无云的天穹洒落下来,将一切都镀上一层静谧而朦胧的微光。
司雷知道,眼下有一些来客应该已经在城堡里找房间睡下了,这些人赶来布朗博夫人的宅邸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奖励,只是来给这位略显寂寞的老人捧个人场。也正因如此,这些人明白地告诉司雷,她们只会来一次,表明了心意,往后也就不来这城堡熬个通宵,自讨苦吃了。
那个老人家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