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动静以防遭受不测。
离着耶律峰驻地还有一段距离,耶律翎就听见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喊杀声,显然齐军也同样在攻打耶律峰的驻地。
耶律翎心系父王安危,越发着急,遂把枪一挥,传令手下人加快速度。
“杀啊,拦住那帮番奴,番奴休走,拿命来!”
耶律翎领着人马正往前走,忽然就听见远处传来了一阵喊杀声,紧接着,一支兵马足有五六千人,打着大齐的旗号拦住耶律翎等人的去路。
只见那为首一人一身铁盔铁甲,骑着一匹大青马,掌中端着一口大刀。脸庞上满是杀气。身后认标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陈字。
耶律翎见状,忙勒住战马,把掌中枪一晃,让手下兵马列开了阵势,准备迎敌。
这时,对面的齐将,提马上前,把大刀一摆:“顺州陈虎在此,那女将,你可认得耶律峰?”
耶律翎闻言就是一愣:“这南蛮好好问我父王却是为何?”
耶律翎遂也提马上前,冷声道:“耶律峰乃我父王,你要如何?”
“哈哈哈,好,你父亲杀了我大哥陈力,我正要找他报仇,既然碰上了你,有道是父债子偿,今日便宰了你为我大哥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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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虎大喝一声,催动大青马,舞动手中的大刀,大喝一声直奔耶律翎冲杀而来。
耶律翎见状不慌不忙,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冷笑,舞动掌中的碧鳞宝枪,催开桃花马便迎了上去。
两匹战马抢到核心,两人各自舞动手中兵刃,刀枪并举是斗在了一处。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能有十几个回合。陈虎虽说报仇心切,大刀舞动开来十分凶狠,但比起耶律翎还是差了太多。
耶律翎舞动大枪轻松挡下了陈虎的这十几刀,而且还趁着间隙发起反击,只用了几招便将陈虎打得是连连后退,已然有些难以招架。
陈虎一心想为自己的兄长报仇,越打心中越是焦躁,恨不得能一刀将耶律翎给劈死,到了后来,他更是不管不顾,拼命向耶律翎发起进攻。
耶律翎面对已然被仇恨冲昏头脑的陈虎,表现得却很是从容。把掌中大枪舞动开了,左遮右挡,将陈虎的攻势逐一化解开来。
陈虎见状心里头怒火更盛,舞动大刀就要再度对耶律翎发起进攻。
“你打了这么半天,也该累了,还是去休息一番吧!”
这一道满是杀意的轻声响起,陈虎顿觉得遍体生寒,仿佛整个汗毛孔都炸起来了一般,心中顿感一阵不妙。
但这一切都为时已晚,只见耶律翎把手腕子这么一翻,碧鳞宝枪如同灵蛇一般带起一点寒光直奔陈虎而去,快似闪电一般。
陈虎根本来不及躲闪,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他的咽喉上。
陈虎只觉得脖子一阵发凉,眼前发黑,整个人翻身落马是死于非命。
耶律翎一枪杀了陈虎,随即把枪在空中一举,冷声道:“杀!”
说着,耶律翎催马挺枪一马当先直奔对面的齐军杀去。
“杀!”
那三百精锐女兵也呐喊一声,催动战马,舞动长枪紧跟着耶律翎向齐军冲杀而去。
那五六千齐军都是训练有素久经沙场之辈,他们见主将战死却并未慌乱,而是在副将孙方的带领下迅速结阵迎了上来。
两方人马当即撞在一起,开始相互凿阵。
原本顺州军将士以为辽兵只有区区三百,而且都是女兵,根本就不堪一击。恐怕只需一轮冲锋便能将这三百番兵尽数歼灭。
可直到交上手后,顺州军将士们方才明白他们错了。
顺州军将士排成整齐方队,一排排依次向前冲杀,想要一鼓作气将那三百辽兵给冲垮。
却不料他们刚一冲到跟前,那三百辽兵竟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