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植物就像是得到了明确的指示一般,纷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堵住大门的东西猛扑过去。
它们犹如一条条灵动的软剑,迅速地扎根在了那堆障碍物之上,然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不一会儿功夫,这些坚韧的藤蔓和粗壮的树枝就将整个障碍物紧紧地包裹住了,并且还在不断地施加压力,试图通过缠绕的方式来将其一层一层地瓦解掉。
砰——
随后,整个门锁结构,因为门板植物化的缘故而掉落在地上,看来现在根本就不用担心如何破解钥匙上锁的问题了。
当然,本来也不用纠结这个——阿尔克有大门的遥控器,能关必然能开,而我也有这扇门的钥匙,自然是能将其打开。
只要,让外面挡住门的那样东西毁掉就好。
植物愈发卷紧,堵在门外的那样东西,也不时传来崩裂的声音。
啪——
咔——
咔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声爆裂声的响起,将外面堵住大门的东西已经破碎的消息传达于我,而我再次指挥这些植物,向外拉伸,将这一扇门打开。
而我发现,门打开的动作十分迟缓,看样子原本挡在门外的那样东西,即便是在碎裂之后,堆积起来的体积和重量也并不光是这重生为原植物的门板一时之间能够抵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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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慢归慢,能让我们出去就好——而不管开门的进度慢成什么样子,那陷害我们,企图把我们困在这里的家伙——不管那家伙是不是冬妮娅,这段时间内,他总归是难以从这里逃脱的,而只要他从这里逃不了,我,还有阿尔克就有追迹到他的可能!
所以我根本就不急,一点儿,一点儿也不急。
我凑近逐渐张开的门缝,用自己的鼻子仔细嗅着这里保留下来的『本味』,试图判别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而更清楚,更直言不讳的说……我是企图从这里论证,这件事是冬妮娅干的。
尽管,这实在是有些阴暗,但是她都做出了为了让汉克诺夫赢下去,而意图杀死阿尔克的事情,那么发现阿尔克还活着,就要把他困死在这里,不让他去干扰汉克诺夫的比赛……这样的事情,就算我怀疑到她头上,也没什么问题吧?
空气中确实残留着些许羊兽人的『本味』,这和冬妮娅血统中的其中一部分对的上,但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却在这里迟迟闻不出熊兽人的『本味』,也就是说闻不出冬妮娅的『本味』的另外一部分……
“奇怪……”
我心里嘀咕了起来,继续仔细嗅着这里的味道,但发现却还是没有一点熊兽人的『本味』在,反而是那羊兽人的『本味』,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因为在仔细辨认之下,我才闻出来,那羊兽人的『本味』,是两种不同的类型混合而成的,一种是绵羊兽人的『本味』,另一种,则是山羊兽人的『本味』。
太奇怪了,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我心生疑惑,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这件事还真的不是冬妮娅所为……
看来,在这件事情上,真的是我冤枉她了吗——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在原地不禁皱起了眉,但随后,我的眼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我说……门已经开了,你还真有这个本事啊,但是,在这里愣着又是干嘛呢?嗯?”
原来是阿尔克,他发现了门已经被完全打开,于是拿着那顶被我摔在地上的假发,又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嚯——这门居然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做到的?”
阿尔克转过头去,不出意料的,已经完全变回植物的门板让他大吃一惊,忍不住问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显然是没能做到他之前所说的话。
不过,遇到